剧情简介
《超级大国民》是由台湾导演万仁执导,林扬、苏明明、柯一正主演的剧情片,于1995年上映。影片以台湾白色恐怖时期为背景,讲述1950年代因参与政治读书会而被判无期徒刑的许毅生(林扬饰),在狱中因出卖好友陈政一(柯一正饰)致其被枪决,出狱后背负愧疚隐居养老院16年。晚年搬回女儿秀琴家后,他开始探访难友、寻找陈政一墓地,并面对女儿因家庭破碎的怨恨与自身历史创伤的救赎。影片通过个人命运折射台湾政治压抑与都市化进程中的历史断裂,被誉为台湾新电影代表作之一。
《超级大国民》是由台湾导演万仁执导,林扬、苏明明、柯一正主演的剧情片,于1995年上映。影片以台湾白色恐怖时期为背景,讲述1950年代因参与政治读书会而被判无期徒刑的许毅生(林扬饰),在狱中因出卖好友陈政一(柯一正饰)致其被枪决,出狱后背负愧疚隐居养老院16年。晚年搬回女儿秀琴家后,他开始探访难友、...(展开全部)
经典台词(21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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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毅生的自白:
“雾散了,景物终于清晰,但是为什么,都含着眼泪。”
这句独白出现在影片开场,既是许毅生出狱后对台北的陌生感,也隐喻台湾社会解严后集体记忆的模糊与创伤的延续。
父女冲突的爆发:
秀琴:“你坐牢坐了16年,我妈自杀,我一辈子孤苦伶仃!现在你还要折磨我吗?”
女儿对父亲长期缺席的控诉,揭露政治迫害对家庭的代际伤害,以及历史暴力如何转化为私人领域的创伤。
寻找墓地的执念:
许毅生跪在陈政一墓前:“我欠你一条命……”
这一场景象征个体对历史错误的直面与忏悔,但烧冥纸的仪式化行为也暗示救赎的虚妄与未完成性。
台北都市变迁的隐喻:
许毅生登上新光三越顶层,发现中正路变忠孝东路、刑场成青年公园:“台北变得我都不认识了。”
通过地标更迭,批判资本主义对历史记忆的抹除,展现都市化进程中传统与现代的断裂。
沉默年代的个体呐喊
“我们这一辈人,活得像蝼蚁,死得像尘埃。”
许毅生在养老院独白时低语。这句台词浓缩了白色恐怖下受难者的生存状态——政治运动将个体碾为齑粉,连死亡都难以留下姓名。
“我出卖的不是朋友,是活下去的希望。”
许毅生面对女儿质问时的辩解。台词以“希望”为遮羞布,暴露极端环境下人性的扭曲:当生存成为唯一信仰,道德底线便沦为可交易的筹码。
“墓碑上的名字会风化,但刽子手的刀永远不生锈。”
难友遗孀在祭奠时冷言。这句台词将批判矛头指向镇压机器,暗示历史创伤不会因时间流逝而消解,权力暴力的阴影始终笼罩台湾社会。
“你以为道歉能换回二十条人命?能还我妈妈?”
秀琴撕毁父亲日记时的怒吼。台词以具体数字“二十条人命”强化历史罪责的不可饶恕性,同时揭露政治迫害对下一代的持续性伤害。
《超级大国民》以克制笔触刻写白色恐怖的创伤,拒绝廉价的救赎叙事。许毅生至死未获原谅的结局,暗示历史罪责的不可弥合性。当秀琴在父亲遗物中泪流满面时,她面对的不仅是个人悲剧,更是一个民族在政治暴力下支离破碎的镜像。影片最终以日记特写收尾,将记忆传承的使命交给银幕外的观众——唯有直面历史灰烬,方能避免重蹈覆辙。
展开全部《超级大国民》超越个人悲剧,成为解严后台湾社会的一面镜子。它追问历史真相的代价、都市化对记忆的消解,以及个体在时代裂变中的挣扎。正如许毅生凝视台北街头的迷茫,影片亦叩问每个观众:我们该如何面对被遮蔽的过去?
展开全部“公民三部曲”的延续:作为万仁继《超级市民》《超级大国民》后的第三部作品,延续对台湾社会转型的批判,聚焦政治暴力、都市化与代际冲突。
展开全部符号化意象:
冥纸与日记:象征虚妄的救赎与真实的记忆;
新光三越鸟瞰镜头:以视觉压迫感表现资本对历史的吞噬。
奖项与评价:林扬凭此片获第32届金马奖最佳男主角,影片被评价为“台湾版《活着》”,豆瓣评分8.6,成为华语影史反思威权主义的经典之作。